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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三月14 2011 20:33

文化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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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和技術是相互依存的。 雖然文化確實是技術設計、開發和利用的重要方面,但文化與技術的關係卻極其複雜。 需要從幾個角度進行分析,才能在技術的設計和應用中加以考慮。 基於他在讚比亞的工作,金斯利(Kingsley,1983)將技術適應分為三個層面的變化和調整:個人、社會組織和社會文化價值體系。 每個級別都具有強烈的文化維度,需要特殊的設計考慮。

同時,技術本身也是文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它完全或部分地圍繞特定社會的文化價值觀而建立。 作為文化的一部分,技術成為該社會生活方式和思維方式的一種表達。 因此,為了讓一個社會接受、利用和承認技術是它自己的技術,它必須符合該社會文化的整體形象。 技術必須補充文化,而不是對抗文化。

本文將處理與技術設計中的文化考慮有關的一些複雜問題,研究當前的問題和問題,以及流行的概念和原則,以及如何應用它們。

文化的定義

術語的定義 文化 幾十年來,社會學家和人類學家一直在爭論不休。 文化可以用很多術語來定義。 Kroeber 和 Kluckhohn(1952 年)回顧了一百多個文化定義。 威廉姆斯 (1976) 提到 文化 作為英語中最複雜的單詞之一。 文化甚至被定義為人們的​​全部生活方式。 因此,它包括他們的技術和物質手工藝品——任何一個人成為社會正常運轉的成員所需要知道的任何東西(Geertz 1973)。 它甚至可以被描述為“人們體驗和表達意義的公開可用的符號形式”(Keesing 1974)。 總結起來,Elzinga 和 Jamison (1981) 在他們說“文化這個詞在不同的知識學科和思想體系中有不同的含義”時恰當地表達了這一點。

技術:文化的一部分和產物

技術既可以被視為文化的一部分,也可以被視為文化的產物。 60 多年前,著名的社會學家馬林諾斯基將技術納入文化的一部分,並給出了以下定義:“文化包括繼承的人工製品、商品、技術流程、思想、習慣和價值觀。” 後來,Leach(1965)將技術視為一種文化產品,並將“人工製品、商品和技術過程”稱為“文化產品”。

在技​​術領域,“文化”作為技術產品或系統設計、開發和使用的一個重要問題,一直被許多技術提供者和接受者所忽視。 造成這種忽視的一個主要原因是缺乏關於文化差異的基本信息。

過去,技術變革導致社會生活和組織以及人們的價值體係發生重大變化。 工業化對許多以前的農業社會的傳統生活方式進行了深刻而持久的改變,因為這種生活方式在很大程度上被認為與工業工作的組織方式不相容。 在文化多樣性很大的情況下,這導致了各種負面的社會經濟後果(Shahnavaz 1991)。 現在一個公認的事實是,簡單地將一種技術強加給一個社會並相信它會通過廣泛的培訓被吸收和利用是一廂情願的想法(Martin et al. 1991)。

技術設計師有責任考慮文化的直接和間接影響,並使產品與用戶的文化價值體系及其預期的操作環境兼容。

技術對許多“工業發展中國家”(IDC) 的影響遠不止效率的提高。 工業化不僅僅是生產和服務業的現代化,在某種程度上也是社會的西化。 因此,技術轉移也是文化轉移。

文化除了作為技術設計和使用的重要參數的宗教、傳統和語言外,還包括其他方面,例如對某些產品和任務的特定態度、適當行為的規則、禮儀規則、禁忌、習慣和習俗。 所有這些都必須同等考慮以獲得最佳設計。

據說人也是其獨特文化的產物。 然而,事實仍然是,由於人類在歷史上的遷徙,世界文化在很大程度上交織在一起。 難怪世界上存在的文化差異多於國家差異。 然而,對於可能影響總體設計的社會、組織和專業文化差異,可以做出一些非常廣泛的區分。

文化的製約影響

關於文化對技術的約束影響的理論和實證分析以及如何將這個問題納入硬件和軟件技術設計的信息很少。 儘管文化對技術的影響已得到認可(Shahnavaz 1991;Abeysekera、Shahnavaz 和 Chapman 1990;Alvares 1980;Baranson 1969),但關於技術設計和利用方面的文化差異的理論分析信息卻很少。 量化文化差異的重要性並就如何在產品或系統設計中考慮文化因素提供建議的實證研究更少(Kedia 和 Bhagat 1988)。 儘管如此,從不同的社會學觀點來看,文化和技術仍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得到清晰的研究。

文化與技術:兼容與偏好

一項技術的正確應用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用戶文化與設計規範的兼容性。 兼容性必須存在於所有文化層面——社會、組織和專業層面。 反過來,文化兼容性會對人們的偏好和使用技術的傾向產生強烈影響。 這個問題涉及與產品或系統有關的偏好; 生產力和相對效率的概念; 改變、成就和權威; 以及技術利用的方式。 因此,文化價值觀可以影響人們選擇、使用和控制技術的意願和能力。 它們必須兼容才能成為首選。

社會文化

由於所有技術都不可避免地與社會文化價值觀相關聯,因此社會的文化接受度對於特定技術設計的正常運行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Hosni 1988)。 國家或社會文化有助於形成人們的集體心智模式,影響技術設計和應用的整個過程,從規劃、目標設定和定義設計規範,到生產、管理和維護系統、培訓和評估。 因此,硬件和軟件的技術設計都應該反映基於社會的文化差異以獲得最大利益。 然而,定義此類基於社會的文化因素以供技術設計考慮是一項非常複雜的任務。 Hofstede (1980) 提出了民族文化的四個維度框架變化。

  1. 弱不確定性規避與強不確定性規避. 這關係到人們避免模棱兩可的情況的願望,以及他們的社會在多大程度上發展了正式的手段(例如規則和條例)來實現這一目的。 例如,Hofstede (1980) 給日本和希臘等國家的不確定性規避評分很高,而給香港和斯堪的納維亞半島的評分很低。
  2. 個人主義與集體主義. 這涉及社會中個人與組織之間的關係。 在個人主義社會中,每個人都應該照顧自己的利益。 相反,在集體主義文化中,人與人之間的社會聯繫非常牢固。 個人主義國家的一些例子是美國和英國,而哥倫比亞和委內瑞拉可以被認為具有集體主義文化。
  3. 小權力距離與大權力距離. 大的“權力距離”是那些文化的特徵,在這些文化中,權力較小的個人接受文化中權力的不平等分配,以及社會及其組織中的等級制度。 權力距離大的國家的例子是印度和菲律賓。 小權力距離是瑞典和奧地利等國家的典型特徵。
  4. 男性氣質與女性氣質. 重視物質成就的文化屬於前一類。 那些對生活質量和其他不太有形的結果給予更多價值的人屬於後者。

         

        Glenn 和 Glenn (1981) 還區分了特定民族文化中的“抽象”和“聯想”傾向。 有人認為,當具有聯想文化的人(如來自亞洲的人)處理認知問題時,他們會更加強調背景,採用全球思維方法並嘗試利用各種事件之間的關聯。 而在西方社會,更抽象的理性思維文化占主導地位。 基於這些文化維度,Kedia 和 Bhagat (1988) 開發了一個概念模型來理解技術轉讓的文化限制。 他們提出了各種描述性“命題”,提供了有關不同國家的文化差異及其對技術的接受程度的信息。 當然,許多文化都適度地傾向於這些類別中的一個或另一個,並且包含一些混合特徵。

        消費者和生產者對技術設計和利用的看法直接受到社會文化的影響。 保護消費者的產品安全標準以及保護生產者的工作環境法規、檢查和執法制度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社會文化和價值體系。

        組織文化

        公司的組織、結構、價值體系、職能、行為等,在很大程度上是其經營所在社會的文化產物。 這意味著組織內部發生的事情主要是外部社會發生的事情的直接反映(Hofstede 1983)。 許多在國際數據中心運營的公司的主要組織受到技術生產國和技術接受環境特徵的影響。 但是,特定組織中社會文化的反映可能會有所不同。 組織根據自己的文化來解釋社會,他們的控製程度取決於技術轉讓的模式等因素。

        鑑於當今組織不斷變化的性質,加上多文化、多樣化的勞動力,調整適當的組織計劃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重要,以實現成功運營(所羅門(Solomon,1989 年)描述了勞動力多樣性管理計劃的一個例子)。

        職業文化

        屬於某個專業類別的人可能會以特定的方式使用一項技術。 Wikström 等人。 (1991),在一個旨在開發手動工具的項目中,已經註意到儘管設計師假設瞭如何握住和使用板股(即,向前握住並且工具遠離自己的身體),專業錫匠以相反的方式持有和使用板份額,如圖1所示。他們得出結論,應該在用戶群體本身的實際現場條件下研究工具,以獲得工具特性的相關信息。

        圖 1. 專業錫匠在實踐中使用板共享工具(反握)

        ERG260F1

        使用文化特徵進行優化設計

        正如上述考慮所暗示的,文化提供身份和信心。 它形成了關於“人-技術系統”的目標和特徵以及它應該如何在給定環境中運行的意見。 在任何文化中,總有一些對技術進步有價值的特徵。 如果在軟件和硬件技術的設計中考慮到這些特徵,它們可以作為社會吸收技術的推動力。 一個很好的例子是一些東南亞國家的文化在很大程度上受儒家和佛教的影響。 前者特別強調學習和忠誠,並認為能夠吸收新概念是一種美德。 後者教導和諧和尊重人類同胞的重要性。 據說這些獨特的文化特徵為吸收和實施日本人提供的先進硬件和組織技術提供了合適的環境(Matthews 1982)。

        因此,一個聰明的策略將充分利用社會文化的積極特徵來促進人體工程學的思想和原則。 根據 McWhinney (1990) 的說法,“事件必須嵌入故事中才能被理解並因此有效地用於投影。 一個人必須深入到不同的深度來釋放創始能量,使社會或組織擺脫壓抑的特質,找到它可能自然流動的路徑。 . . . 如果不將其有意識地嵌入到敘述中,計劃和改變都不會有效。”

        在設計管理策略時文化欣賞的一個很好的例子是日本質量保證“七種工具”技術的實施。 “七具”是武士出征時必須隨身攜帶的最低限度的武器。 “質量控制圈”的先驅們將他們的九項建議改編為日本的環境,減少了這個數字,以利用一個熟悉的術語——“七種工具”——來鼓勵所有員工參與他們的質量工作策略(Lillrank 和 Kano 1989)。

        然而,其他文化特徵可能不利於技術發展。 對婦女的歧視、對種姓制度的嚴格遵守、種族或其他偏見,或認為某些任務有辱人格,都是可能對技術發展產生負面影響的幾個例子。 在一些傳統文化中,男性被認為是主要的工資收入者。 他們習慣於以麻木甚至敵意的態度看待女性作為平等僱員的角色,更不用說作為主管了。 剝奪女性的平等就業機會和質疑女性權威的合法性不符合組織當前的需求,組織需要最優化地利用人力資源。

        關於任務設計和工作內容,一些文化認為體力勞動和服務等任務是有辱人格的。 這可能歸因於與殖民時代有關“主奴關係”的過去經歷。 在其他一些文化中,對與“臟手”相關的任務或職業存在強烈偏見。 這些態度也反映在這些職業低於平均水平的薪酬水平上。 反過來,這些又導致技術人員短缺或維護資源不足(Sinaiko 1975)。

        由於一項新技術通常需要幾代人才能改變文化價值觀,因此在硬件和軟件設計中考慮文化差異,使該技術適應技術接受者的文化會更具成本效益。

        產品和系統設計中的文化考慮

        到目前為止,很明顯技術包括硬件和軟件。 硬件組件包括資本和中間產品,例如工業產品、機械、設備、建築物、工作場所和物理佈局,其中大部分主要涉及微觀人體工程學領域。 軟件涉及編程和規劃、管理和組織技術、管理、維護、培訓和教育、文檔和服務。 所有這些問題都屬於宏觀人體工程學的範疇。

        下面給出了一些需要從微觀和宏觀人體工程學角度進行特殊設計考慮的文化影響示例。

        微觀人體工程學問題

        微觀人體工程學關注產品或系統的設計,其目標是創建“可用的”用戶-機器-環境界面。 產品設計的主要概念是可用性。 這個概念不僅涉及產品的功能和可靠性,還涉及安全、舒適和享受的問題。

        用戶的內部模型(即他或她的認知或心理模型)在可用性設計中起著重要作用。 為了高效、安全地操作或控制系統,用戶必須對所用系統具有準確的代表性認知模型。 Wisner (1983) 指出,“因此,工業化或多或少需要一種新的心智模式。” 在這種觀點下,正規教育和技術培訓、經驗和文化是決定形成適當認知模式的重要因素。

        Meshkati (1989) 在研究 1984 年 Union Carbide Bhopal 事故的微觀和宏觀人體工程學因素時,強調了文化對印度操作員工廠運營心智模型不足的重要性。 他表示,部分問題可能是由於“訓練有素的第三世界操作員使用先進技術系統的表現,這些系統是由其他教育背景、文化和社會心理特徵大不相同的人設計的。” 實際上,微界面級別的許多設計可用性方面都受到用戶文化的影響。 仔細分析用戶的感知、行為和偏好可以更好地理解用戶的需要和要求,從而設計出既有效又可接受的產品或系統。

        其中一些與文化相關的微觀人體工程學方面如下:

        1. 界面設計. 人類情感是產品設計的基本要素。 它與顏色和形狀等因素有關(Kwon、Lee 和 Ahn 1993;Nagamachi 1992)。 在產品設計方面,顏色被認為是影響人類情感的最重要因素。 產品的色彩處理反映了用戶的心理和情感傾向,因國家而異。 顏色的象徵意義也可能不同。 例如,紅色在西方國家表示危險,在印度是吉祥的象徵(Sen 1984),在中國則像徵著歡樂或幸福。 
        2. 在公共設施的許多不同應用中使用的圖形標誌和符號與文化密切相關。 例如,西方的圖片信息很難被非西方人解讀(Daftuar 1975;Fuglesang 1982)。
        3. 控制/顯示兼容性. 兼容性是衡量控制、展示行為或概念關係的空間移動如何滿足人類期望的指標 (Staramler 1993)。 它是指用戶對刺激-反應關係的期望,是產品或系統安全高效運行的基本人體工程學問題。 兼容系統是考慮人們常見的感知運動行為(即他們的人口刻板印象)的系統。 然而,與其他人類行為一樣,感知運動行為也可能受到文化的影響。 Hsu 和 Peng (1993) 比較了美國和中國受試者在四燃燒器爐子中的控制/燃燒器關係。 觀察到不同的人口刻板印像模式。 他們得出結論,關於控制/燃燒器聯繫的人口刻板印像在文化上是不同的,可能是閱讀或掃描習慣差異的結果。
        4. 工作場所設計. 工業工作站設計旨在消除有害姿勢並提高與用戶的生理需求、偏好和任務要求相關的用戶性能。 來自不同文化的人可能喜歡不同類型的坐姿和工作高度。 在西方國家,工作高度設置在接近坐姿肘部高度的位置,以獲得最大的舒適度和效率。 然而,在世界許多地方,人們坐在地板上。 例如,印度工人更喜歡蹲著或盤腿坐著,而不是站著或坐在椅子上。 事實上,據觀察,即使提供了椅子,操作員仍然喜歡蹲下或盤腿坐在座位上。 Daftuar (1975) 和 Sen (1984) 研究了印度坐姿的優點和含義。 在描述了坐在地板上的各種優勢之後,Sen 表示,“由於世界市場上有大量人口涵蓋以蹲坐或坐在地上為主的社會,不幸的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設計出可以使用的現代機器通過這種方式。” 因此,在機器和工作場所設計中應考慮首選姿勢的變化,以提高操作員的效率和舒適度。
        5. 防護用品設計. 穿防護服既有心理上的限制,也有身體上的限制。 例如,在某些文化中,需要使用防護服的工作可能被視為普通勞動,僅適合非熟練工人。 因此,在這種環境下的工作場所,工程師通常不會佩戴防護設備。 關於身體限制,一些宗教團體根據其宗教信仰必須戴頭巾(如印度錫克教徒的頭巾或穆斯林婦女的頭巾)發現很難戴,例如防護頭盔。 因此,需要特殊的防護服設計來應對這種保護人們免受工作環境危害的文化差異。

         

        宏觀人體工程學問題

        術語宏觀人體工程學是指軟件技術的設計。 它涉及組織和管理系統的適當設計。 有證據表明,由於文化、社會政治條件和教育水平的差異,工業化國家開發的許多成功的管理和組織方法無法成功地應用於發展中國家(Negandhi 1975)。 在大多數 IDC 中,以組織內權力結構的向下流動為特徵的組織層次結構是一種常見的做法。 它很少關注西方價值觀,如民主或決策中的權力分享,這些被視為現代管理中的關鍵問題,對於在智力、創造力、解決問題的潛力和獨創性方面適當利用人力資源至關重要。

        封建社會等級制度及其價值體係也廣泛存在於發展中國家的大多數工業工作場所。 這些使得參與式管理方法(這對於靈活專業化的新生產模式和勞動力的積極性至關重要)成為一項艱鉅的任務。 然而,有報告證實即使在這些文化中也需要引入自主工作系統 Ketchum 1984)。

        1. 參與式人體工程學. 參與式人體工程學是一種有用的宏觀人體工程學方法,用於解決各種與工作相關的問題(Shahnavaz、Abeysekera 和 Johansson 1993 年;Noro 和 Imada 1991 年;Wilson 1991 年)。 這種方法主要用於工業化國家,根據實施它的組織文化以不同的形式應用。 在一項研究中,Liker、Nagamachi 和 Lifshitz(1988 年)比較了美國和日本兩家製造工廠的參與式人體工程學計劃,這些計劃旨在減輕工人的身體壓力。 他們得出結論,“有效的參與式人體工程學計劃可以採用多種形式。 對任何文化中的任何植物而言,最佳方案可能取決於其獨特的歷史、結構和文化。”
        2. 軟件系統. 在設計新軟件系統或在組織中引入變革時,應考慮基於社會和組織文化的差異。 關於信息技術,De Lisi (1990) 指出,除非網絡適合現有的組織文化,否則網絡功能將無法實現。
        3. 工作組織與管理. 在某些文化中,家庭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機構,以至於它在​​工作組織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 例如,在印度的一些社區中,一份工作通常被視為一種家庭責任,由所有家庭成員共同完成(Chapanis 1975)。
        4. 維修系統. 維護計劃(預防性和定期性)以及內務管理的設計是工作組織應適應文化限制的其他領域示例。 在許多 IDC 中占主導地位的農業社會中的傳統文化通常與工業工作的要求和活動的組織方式不相容。 例如,傳統的農業活動不需要正式的維護編程和精確工作。 它大部分不是在時間壓力下進行的。 在野外,通常由大自然的循環過程來進行維護和清潔工作。 因此,工業活動的維護計劃和內務管理手冊的設計應考慮到這些文化限制,並提供充分的培訓和監督。

         

        Zhang 和 Tyler(1990 年)在一項與美國公司(Essex 公司)在中國成功建立現代電話電纜生產設施有關的案例研究中指出,“雙方都意識到,但是,美國的直接應用由於文化、哲學和政治差異,埃塞克斯的管理實踐並不總是實用或可取的。 因此,埃塞克斯提供的信息和說明經常被中國合作夥伴修改,以適應中國現有的條件。” 他們還認為,儘管存在文化、經濟和政治差異,但他們成功的關鍵是雙方對共同目標的奉獻和承諾,以及超越他們之間任何差異的相互尊重、信任和友誼。

        輪班和工作時間表的設計是工作組織的其他例子。 在大多數 IDC 中,存在與輪班工作相關的某些社會文化問題。 其中包括較差的一般生活和住房條件、缺乏支持服務、嘈雜的家庭環境和其他因素,需要設計特殊的輪班方案。 此外,對於女工來說,一天的工作時間通常遠遠超過八小時; 它不僅包括實際花在工作上的時間,還包括花在旅行、在家工作和照顧孩子和年長親屬上的時間。 鑑於流行的文化,輪班和其他工作設計需要特殊的工作休息時間表才能有效運作。

        工作安排的靈活性允許文化差異,例如中國工人的午餐後小睡和穆斯林的宗教活動是工作組織的進一步文化方面。 在伊斯蘭文化中,人們每天必須休息幾次來祈禱,並且每年從日出到日落禁食一個月。 所有這些文化限制都需要特殊的工作組織考慮。

        因此,許多宏觀人體工程學設計特徵都受到文化的密切影響。 在設計有效運行的軟件系統時應考慮這些特性。

        結論:設計中的文化差異

        設計可用的產品或系統並非易事。 不存在絕對的適用性。 設計師的任務是在人類技術系統的四個基本組成部分:用戶、任務、技術系統和操作環境之間創造最佳和諧的相互作用。 一個系統可能完全適用於用戶、任務和環境條件的一種組合,但完全不適合另一種組合。 無論是單個產品還是複雜系統,一個可以極大地促進設計可用性的設計方面是對對用戶和操作環境都有深遠影響的文化方面的考慮。

        即使盡職盡責的工程師設計出適用於給定環境的人機界面,設計師通常也無法預見不同文化對產品可用性的影響。 當產品在與其設計環境不同的環境中使用時,很難避免可能的負面文化影響。 由於幾乎沒有關於文化約束的定量數據,工程師使設計與文化因素兼容的唯一方法是在設計過程中積極整合用戶群體。

        在設計中考慮文化方面的最佳方式是設計師採用以用戶為中心的設計方法。 誠然,設計師採用的設計方法是將立即影響所設計系統的可用性的重要因素。 產品或系統設計人員必須在設計生命週期的最開始就認識到這一基本概念的重要性並加以實施。 因此,以用戶為中心的設計的基本原則可以總結如下(Gould 和 Lewis 1985;Shackel 1986;Gould 等人 1987;Gould 1988;Wang 1992):

          1. 儘早持續關注用戶. 在整個產品開發生命週期(即預設計、詳細設計、生產、驗證和產品改進階段),用戶應該是設計團隊的積極成員。
          2. 一體化設計. 該系統應作為一個整體來考慮,確保採用整體設計方法。 這意味著系統可用性的所有方面都應該由設計團隊並行改進。
          3. 早期和持續的用戶測試. 在從早期開發階段到最終產品的真實環境中開展實際工作時,應使用原型或模擬來測試用戶反應。
          4. 迭代設計. 定期重複設計、測試和重新設計,直到獲得令人滿意的可用性結果。

                 

                在全球範圍內設計產品的情況下,設計師必須考慮全球消費者的需求。 在這種情況下,為了採用以用戶為中心的設計方法,可能無法訪問所有實際用戶和操作環境。 設計師必須使用範圍廣泛的信息,包括正式和非正式的信息,例如文獻參考資料、標準、指南以及實用原則和經驗,對設計進行分析評估,並且必須在產品中提供足夠的可調整性和靈活性以滿足更廣泛的用戶群體的需求。

                另一點需要考慮的是,設計師永遠不可能無所不知。 他們不僅需要用戶的意見,還需要參與項目的其他各方的意見,包括管理人員、技術人員以及維修和保養工人。 在參與式過程中,相關人員應分享他們在開發可用產品或系統方面的知識和經驗,並對其功能和安全性承擔集體責任。 畢竟,每個相關人員都處於危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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